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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临渊将手轻轻环在戚颜腰上，像宣示主权一样，不让他逃离。
凌清推了推眼镜，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，了然一笑。
反观戚颜则是耳尖一红，偷偷地瞪了霍临渊一眼，似是让他收敛点，但终究没舍得挣开腰间的手。
霍临渊看着他羞恼的表情，心情大好，愉悦地挑了挑眉。
眼见两人旁若无人地“眉目传情”，凌清咳了一声。
戚颜顿时被拉回了思绪，这时他才注意到，不仅凌清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，就连佐伊的目光都透着几分打趣。
霎时间，戚颜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。
知道他脸皮薄，霍临渊叩了叩桌面，看向凌清时表情变得一脸严肃：“说正事。”
凌清饱含深意地清了清嗓子，这才言归正传：“林恪还在昏迷中，暗夜已经找到了当日负责看守戴鹤鸣的失踪士兵，不过已经是一具尸体。”
“经过调查，这人生前确实接触过反叛军的眼线，但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凌清顿了顿，眉头也微微蹙起。
根据目前查到的线索，矛头全都指向了这个士兵被人收买，于狱中毒杀了戴鹤鸣。
然后在逃走的时候，与同伙产生了分歧，而被灭口。
虽然这个推测十分合理，但也正因为证据链太过完美，反倒是显得有些可疑。
霍临渊点了下桌面：“说出你的看法。”
凌清笑了笑，心想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元帅的眼睛。
“我认为您之前的推断是对的，这个士兵恐怕是做了替罪羊，因此才被灭口。”
“虽然如今表面的证据全都指向了他，但是能策划出在军部毒杀罪犯的黑手，肯定不会犯这些低级错误。”
这时闻翼直接指出：“转移视线，李代桃僵，真正的叛徒还在军部。”
凌清点头：“不错，所以我将计就计，已经把当日的另一名士兵放了，运气好的话，也许最近就会有收获。”
谈及正经话题后，戚颜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，神情也变得十分专注。
虽然他不知道在莫提娅发生了什么，但在听到戴鹤鸣被杀后，还是震惊了一瞬。
与此同时他又想到了刚刚的疑团，于是轻轻拉了拉霍临渊的衣袖：“你刚刚说的‘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’是什么意思？”
霍临渊低头看向他，耐心解释道：“这次的异兽暴动，其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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